面巾,他们身带三刀和羽箭,披着猩红斗篷,一人双马,每个人都士气饱满。

张孝武望去,忽然大笑:“不消半个时辰,你们定然热得跟狗崽子一样,赶紧卸了甲。”

夏铭等军士也大笑起来,都是为了出行仪式更加庄重一些,倒也没什么用处,身着三十斤的铠甲,再加上头盔三刀和羽箭,一身行头加起来五十斤重。

“得了,得了,都是自己人,用不着显摆。”张孝武又笑道,“夏校尉,我发现你有点闷骚啊。”

夏铭挠着脑袋憨笑不已,人靠衣裳马靠鞍,他自觉这一身行头下来,京师没有人敢小瞧鬼卫。但不得不承认,夏铭虽然人丑,可选配衣着装备却远比木城众人,众军士这一番打扮下来,当真叫做英姿飒爽,连城内的女人见了也忍不住红着脸。尤其是八十个人只露出眼睛,更是给人一种神秘感和威严感来——除了太热憋得慌。

待将士们卸甲轻壮之后,张孝武向萧开、兀松、管骧、胡三万等人挥手告别,率众南下入京面圣。

如今盛夏炎热,行军队伍走到半路便热得难受,好在大家骑着马,倒是不需要消耗脚力,阮清文计算着行军的速度,说道:“若是以此行军南下,二十天可达京师。”

张孝武道:“我都忘了关内的生活,甚至忘记关内的道路了,离家太久了。”

阮清文道:“将军是雍州河间府人,我记得雍州在珲州、并州和司州之间,将军可以回老家看看。”

张孝武想了想,摇头:“回去作甚,我家里早就没有亲人了。”

阮清文道:“你还有相邻,他们不是待你极好吗?”

“这倒是,没有他们,只怕我早就饿死了。”张孝武笑道,“面圣返回时,我回家乡看上一看。听那御使说,中原多地瘟疫旱灾,也不知蕴县如何了,是否灾情严重。若是灾情严重,或可带他们出关谋生。”

“关外旱灾也是不轻,东湖西湖早已干涸。去年此时,东湖和西湖的水,还能养活数万犬夷呢。”

“是啊,去年洪灾,今年旱灾,这老天爷可是变着法的欺负咱们。”张孝武苦笑不已。

阮清文坐在马背上,用扇子拼命扇风,王一瑾笑说:“原来阮先生也怕热。”

阮清文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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